方局長在吳痕和吳夫人吃人的目光當中，吐出四個字：正當防衛(wèi)。噢，原來我這樣的叫做正當防衛(wèi)。姜折像是才知道似的，很受教的點了點頭。這是叫天繼《武器大師 》《修行界垃圾分類手冊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三部長篇小說《細菌美食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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