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留還沒說話，賀方便連忙又道，姑娘若不消氣，在下這就去靈寶觀給和至道長道歉。姜留盯著賀方看了一會兒，收回棍子，知錯能改，善莫大焉。和至還要潛心修道，沒工夫見你。這是縫補破碎的心繼《讓你釣魚，你釣起了核潛艇？ 》《鎮(zhèn)荒圖 》《請回答二零二零 》《那個戰(zhàn)士有點硬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五部長篇小說《起航1992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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